动土 Earthwork

斐米尼青年文化中心 Maison de la Culture de Firminy
10万人国家欢庆中心 Centre national de réjouissances

当世界尚未带上面纱时,当世界还没有被编织或没有线条时,幽暗的大地一直都是无章法且难以通行的,就像海洋,辽阔而深远。通过这一套水平面的图形,大地就被显示成为可居住的水平面,物质也就被简化成了一张席。这一行为的历史后果就是将古老的潜质转化成为当下的条件,起码部分是这样;而被土地在竖向深度上所掩埋的物形则成了同时保持或保护着剩余潜能的某种人类事务的基准面(水平面)。然而,被浮现出来的东西,并不像“地景”一词中“景”(scape)字可能意味的那样,它们既不像图画,也不是风景;如果容许我们去新造一些词的话,此类被浮现出来的面貌最好被叫作“地稿”(landscript)、“地文”(landgraph)或“地志”(topography)。

戴维·莱瑟巴罗 David Leatherbarrow

用更技术点的话说,建造者的行为,就像设计师的视线一样,本质上都是在切开:建筑行当里最为基本的工具真的就跟刀切的行为相类似——设计师用的是笔,建造者用的是铲子。

戴维·莱瑟巴罗 David Leatherbarrow
这片山坡虽然落差不大,不过这样的落差已经足够埋下该学院楼的下层部分以及某些竖向高度,最为重要地,容纳下有着各种视线和路径的围合墙体。因为正是在这道墙体(切入的切口)的前面,在土地所投下的阴影空间里,建筑从远景中获得了折射回来的愉悦。
Neurosciences Institute/Tod Williams – Billie Tsien Architects

这个墙,有它不同的作用:挡土、扩大空间,等等。这个墙有的高、有的低,根据它自己的观点,根据它自己的任务,根据它自已的作用,可高可低,它是完全独立的。

弧墙的设计,我自已的解释就是:它是一块块,独立的。我举个例子,就像下围棋,是黑白棋子,不像象棋,“象”注定是“象”,“士”注定是“士”,“马”注定是“马”。我说应该是围棋:“放在哪里,就起哪里的作用。”它既然是遮挡基地的尽头,就有它自己的用途:能上能下,有高有底。我总觉得,不要把它看死了,应该有独立性。这样就可以解释一些东西,空间也就比较有意思了。

冯纪忠 Feng Chi Chuny
何陋轩 Helou Pavilion

这里没有什么不是公园的。该设计是由一个非常不寻常的项目和一个倾斜的场地的要求提出的,从一个非常高的挡土墙延伸到覆盖的铁路轨道。建筑将被嵌入后面的斜坡上,坡上覆盖着草,并通过采光井采光。我不提及建筑。他(野口勇)不提及雕塑。我们俩都觉得它是等高线,不是一个等高线,而是等高线的相互作用,折叠,隐藏,以致于出于这样的愿望,不是建筑,也不是雕塑。

路易斯康 Louis Kahn
李维纪念运动场 Levy Memorial Playgrou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