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为象,在地成形。
现代主义将形式从象征隐喻与审美心理解释中解救出来,形式作为普遍的方法,既不是解释性的,也不是装饰性的。它无法预先被填塞,它排斥内容,但不排斥对象材料。当建筑被使用时,这个空的形式被赋与意义,被填充事件。空的≠随意的。
赋形 Formgiving
对象是否有名称?名称必须是那些与对象本质有关的词语呢,还是仅只是对象的约定记号呢?托尔斯泰不用对象的名称来表述对象,而是把它描写成好像头一次被观察到的,或头一次出现的偶然事件。这是一种方向的转变,心理的冲击效果可能会就此把我们领回到原初经验上去。
约翰·布罗克曼 John Brockman
最初用木头建造小屋的时候,对起支撑作用的构件,有人将其命名为柱子,由此产生了“柱”的概念。但当下构件,往往既有着柱的支撑功能,同时也有不是柱子的一面。要将其视作为柱子也就自然越来越困难了。它们尽管还可以被当作是柱子,但又不能仅仅被当作是柱子了。
大野博史OHNO Hirofumi
也就是说那种布置、排列、安排、整理的机制,那种源于某种意图的行动,那些数学关系,它们可以通过精神的力量而趋于纯净,并可以通过个人创造力来表现出一种协调的整体、即一种无所不包的全部。不是某种自我收缩,不是由某种想要出名的欲望、某种想要达到类似亚述古国那种永垂不朽的欲望,所引发的咄咄逼人的粗暴。
勒·柯布西耶 Le Corbusier
最小差别的原则可以说是受现代结构思想影响的设计观念的最高原则,因此,“最小差别的原则”就是只要有一丁点儿差别就要引起变化的原则。因此,我们可以理解罗西为什么主张保持“类型”的纯粹性,稳定性,并把这种本然共时性的语言材料与历史材料对照比较。这种强制力的形式主义是把双面利刃,现代建筑中一个严重问题就是对这种形式主义不适当的运用,造成了城市的支离破碎,同时,后现代主义召回了装饰性的表现语言,其中也包含着一种对装饰性的形式主义的不适当运用,使得城市在结构性与表现性上经历着双重的支离破碎,这使我们在城市设计开始重新重视结构整体的各部分稳定性与重复性的价值与作用,强制力的形式主义,当它被不恰当使用之时,远远不如它的稳定性重要。
王澍 Wangshu
建筑在本质上就是为意向、功能、结构和技术赋予形式的过程。形式既是具体的,同时又是具有普遍意义的。它为建筑学提供了表达意向和承载功能的具体方式,以及创造有序环境的普遍方法。
彼得·埃森曼 Peter Eisenman
每一次的物质改换都使人类一方面感觉着对新的材质的兴奋,而另一方面又感觉样着对旧的难以割舍的情感。
蒋勋 Jiang Xun
河图·洛书
借用主体与自然之间的空间方位隐喻,建立数字(抽象概念)与五行(具体对象)之间的关系模型。
易日:天一生水,地六成之。地二生火,天七成之,天三生木,地八成之。地四生金,天九成之。天五生土,地十成之。此河图之数也。
河图说:一六共宗,二七同道,三八为朋,四九为友,五十同途,阖闢奇偶,而五行之气定矣。一三五七九所谓天数二十有五也,二四六八十所谓地数三十也,由是八卦定位四方始正,二气循环变化无穷焉。
易日:戴九履一,左三右七,二四为肩,六八为足,五居其腹,此洛书之数也。
洛书说:以一九三七阳数,居四正之宫,以二四六八阴数,居四隅之位。盖与先天相为表里者也。是圣人南面而立,向明而治,去穴居野处之习,易之以宫室。和气致祥,乖气致戾,乃天地生成自然之气数,非由人力强合于其间也。
后天八卦次序
借用性别与家庭结构隐喻,建立使用者与房间方位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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