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奥赛 Orsay-Paris

“巴黎-奥赛”一一项举足轻重的事业,它启示了这座城市未来所要肩负的使命。这方水土,这些构成巴黎风景的非凡的元素——塞纳河,图伊乐官,残废军人院,巴黎圣母院,以及位于山岗之上的蒙马特尔、星形广场和先贤祠一一是呈献给眼睛和精神的一席盛宴,是各个历史时期的杰作。(吕底西岛时期:巴黎圣母院,皇桥,新桥,路易十四时期:卢佛尔官,图伊乐官。路易十五时期:协和广场,拿破仑时期及其后;星形广场的光辉,圣心教堂的纯净,残废军人院的宏伟,埃菲尔铁塔的崇高,先贤祠的肃穆…..)这一切的一切共同构成一场呈现于世人面前的壮观表演,这里,将崛起一座“城”。它是会议、展览,音乐、戏剧的中心,是文化的中心,它将装备当代一切可能的品质最优的声学、空气循环以及交通循环设施,通过水路、公路和铁路,它将与整个巴黎完美地结合在一起,甚至可以通过铁路直接与奥利机场相连,那里是巴黎之港不是海港,而是航空港, 它完美无瑕。是时间,是经过几个世纪砺炼的精神,是现代的建造技术使我们得以在此创造这样一件非凡的动人的乐器。这是摆在巴黎面前的一次机会,只要它懂得去“享用”,而不是将这席盛宴作为献给愚昧的祭品。 惟有凭借这项事业的发起者对巴黎炽热的爱,这个崇高——但并非不可企及——的目标才能得以实现。方案的研究已历时数月。它以一种精神为导引,这种精神源自绝对的忠诚,源自有组织有建设性的一丝不苟的严格,它为一种欲望所驱策,在巴黎非摆脱奸诈的投机商与思想轻浮之辈不可的时候,这种欲望要求作出最终的建筑的宣言。 纵观历史,巴黎是一个中心辐射型城市,它是商业、贸易、政治与思想的中心。但如今,它却变成了一个盲目扩张的城市!一个危机重重的城市!! 巴黎的问题与解答:通过东——西向脊柱的创建,开发可观的城市资源,以挽回毫无希望的“凯旋大道”。这才是真正的拯救巴黎的事业:重新组织由于“拉德方斯”的错误决策而陷入危机的交通。

昌迪加尔政府广场 Chandigarh Parc du Capitol

巴黎纪念性建筑的平面图作为参照以确定政府广场的尺度。 标志 Les signes 一天晚上,在昌迪加尔的政府招待所(简·德鲁,皮埃尔·让纳雷,马克斯韦尔·弗赖及勒·柯布西耶的下榻之所)的草坪上,简·德鲁引出话题,她说道:“柯布,您应当在政府广场的正中心竖立一些标志;您的城市规划以及哲学思考将通过它们得到表达,这些标志应该为人所识,它们是创造昌迪加尔的钥匙。”于是产生了主广场的构思,这是一个连接议会大厦和大法院的长达400m的广场。在这里将竖起有关的标志:模度的形象(la figuration du Modulor)、和谐螺线(la...

昌迪加尔大法院 Chandigarh Palais de Justice

通过一个巨大的薄壳结构形成的阳伞(108m × 32m)和深度为1.40m的遮阳格栅,可以使下方的房间得到很好的保护,避免阳光的直射。此外,风可以在伞下自由穿行,进入朝着两个方向豁然敞开的大厅。 巨大的入口门廊处3道覆以喷浆混凝土的廊墙有待上色,一道将涂成绿色,一道为白色,第三道为橙色,门廊的左右两面侧墙均为黑色。 9块共计656m2的挂毯由克什米尔的印度工场用了5个月的时间制作完成,自落成典礼之日起,便悬挂在大法庭和小法庭的整面背景墙上,它们为尼赫鲁先生、旁遮普总督和首席大法官欣然接受。但也引起了一些法官的异议,他们声称这些挂毯侵犯了司法的尊严,叫人拿走了两三块。不过早晚有一天要物归原位——等着瞧吧! 大法院首次雄辩地表达了钢筋混凝土的审美潜力。昌迪加尔总是令人震惊,然而一旦政府广场的布局规划——花、草、树、标志以及石板和水泥的铺地——得以如预想的那样实现,那么一切要素都将汇集起来,共同演奏一场精确严整的交响曲。那时,人们将停止抱怨,转而心怀感激!

昌迪加尔秘书处 Chandigarh Secrétariat

基本剖面模度的介入 阻隔日晒的 3 道屏障 现实技术条件的限制致使秘书处采取了一种不同的形式。当初预想的摩天楼,变成了长条形的建筑(长250m、高8层)。 这是一座长 254m、高 42m...

昌迪加尔总督府 Le Palais du Gouverneur

总督府的设计完成于1952年4月,一种出乎意料的建筑手法介入其中——倒影,水中的倒影。总督府与政府广场的距离过大,让人不得不担心这种令人不快的视觉上的疏离。通过对倒影规律的研究,尤其是在村里的一处小磨坊旁观察到的现象,使柯布证实了自己的一个想法:利用不同标高的水池,可以获得可贵的视觉上的亲密。如此一来,在风景事件之间,在距离和广度的事件之间,便建立起数学般严格的关联;而数学,它的精确性与严格性,也正应当成为建筑之特质。没有任何装饰的想法,没有任何装饰的企图,只有意图的明晰和比例的诗意。 总督府是政府广场的加冕。它的剖面图和轮廓都是严格的已知条件的产物。经过3年(1951~1953年)的酝酿,方案于1954年成型。 危机!造价实在太高!究竟发生了什么?以平面为基础,我们对各个房间的长宽高进行了复查——结果发现它的尺寸已滑到模度数列中最大的一端,体量比先前的方案大了一倍!超大的尺度!!巨人的尺度!!! 一切都得重新考虑。选择模度中较小的恰当的尺寸,结果建筑的体量减少了一半,重新被拉回正常人的尺度。最终的实施方案表明我们已将总督府复原为“人的家”。 昌迪加尔总督府的方案中,一个支撑楼梯的钢筋混凝土筒为“多色”的介入提供了可能。出于一种表达的冲动,在同一方案中,贯穿6层楼板、截面呈十字形的巨柱上将不时地“烙”上一些印记——这些出人意料而又激动人心的标志就源自我们每日所见,它们既稀松平常又不可或缺,人们往往忘记去观察,去揭示,去赞美它们。

艾哈迈达巴德纺织协会总部 Palais de l’Association des Filateurs d’Ahmedabad

建筑的组织相当严密,朝向依据主导风向而定。东西立面设有“遮阳”,以艾哈迈达巴德所处的纬度以及太阳的运行为依据,“遮阳”的深度和角度都经过严格的计算;南北立面上几乎不开窗。屋顶设有酒吧,服务于夜晚的聚会。集会大厅的围合由双层薄砖墙构成,内壁衬以胶合木板。大厅室内的照片于家具布置之前摄制,衬板的木纹清晰可见。家具包括讲台,随意或规则布置的扶手椅,以及两张由顶棚垂下来的挂毯(出于声学的考虑)。集会大厅通过曲面顶棚的反射获得间接的采光,并通过屋顶上设置的一个水池和两个空中花园来绝热。 交通:从底层到顶层,设于同一井内的两部电梯服务于各个楼层;一条长长的坡道为行人提供了由停车场导向主席办公层的通道;雨季,汽车可以直接停靠在延伸至地面的“遮阳”中。 南北立面为清水砖墙;东西立面采用裸露的混凝土,其中“遮阳”采用木模板浇筑,而墙体的浇筑则采用金属模板。铺地选用产自德里的莫哈克石材。两端山墙的内侧同样采用以模度为指导的“理想铺地”的方法覆以石材,它们构成贯通主席办公室、厂长办公室以及集会大厅层空中花园的“石材挂毯”。

艾哈迈达巴德文化中心 Centre culturel d’Ahmedabad

建筑底层架空——在一个露天的庭院内,参观者沿着一条缓缓的坡道由建筑的下方进入博物馆。一上楼便进入一个双跨的方螺旋中庭,柱网为7m × 7m,中庭宽度为14m。采取了各种抵制日间高温的措施,但也考虑到参观可能在晚上进行;夜间的参观将在屋顶上结束,这里是一片惊人的花圃,由40多个7m见方,水深达40cm 的水池构成,在茂密的植被的掩映下,池水得以免于炽热阳光的烘烤;水面上布满了绿叶和花朵,这些植被在屋顶编织出一张多色的棋盘——赤橙黄绿青蓝紫,七彩纷呈。池水中添加了一种特殊的粉末,可以促使植物超常生长,巨大的花,巨大的果实,巨大的南瓜,巨大的西红柿。 艾哈迈达巴德博物馆屋顶的解决方案既富实验性,又充满诗意,它源自一次晚宴后的闲谈。那大约是在1930年,在巴黎Polignac亲王夫人的家中,出席晚宴的有Noailles女爵士(女诗人),巴黎巴斯德研究所的所长Fourneau教授,以及柯布。Fourneau教授说:“勒·柯布西耶先生,这客厅的地板上如果有4cm深的水,再加上我所知道的一种粉末,便能让西红柿在此发芽并且长得像西瓜一样大。”柯布当时回答:“谢谢,我还没有这样的愿望!”但在1952-1953年间,在确定艾哈迈达巴德博物馆实施方案的时候,这段对话又重新回响在他的耳畔。于是,柯布前去拜访那位巴斯德研究所的所长。不幸的是,Fourneau先生已经去世,但巴斯德研究所以发明者的名义再次无偿地提供了他们的研究成果。非常感谢! 在规避了太阳的影响的屋面与内部顶棚之间将敷设电线,安装各种电器设备。今后,这里将以独奏、二重奏、三重奏甚至多重奏的方式上演光的交响曲——或低沉或尖锐,如同谱写乐章。于参观者而言,照明是博物馆整体效果之不可分割的一个组成部分,它具有动人的力量,它已成为建筑决定性的要素之一。 建筑中另一处有趣的解答在于底层架空柱上方的呈井字形的扁梁系统。其中每一格构成一个“压低的穹顶”。环绕建筑一周的圆槽花池中栽植的常绿攀援植物将构成建筑立面天然的隔热屏障。 关于钢筋混凝土的浇筑,承建者一丝不苟,他们的工作近乎完美。在印度,很难找到直纹木材,于是采用了金属模板。这种金属模板很快便成为柯布得心应手的工具,拆模后模板的交接清晰可见。裸露的混凝土成为“建筑宏大交响曲”的构成要素之一。...

南特公寓 Unité d’habitation à Nantes-Rezé

于此,不再是受命于国家的实验性建造,而是一项由使用者直接提出的委托。甲方是南特“家庭住宅”合作社,这个组织集结了工头和工人,其中的大部分人就在港口的工场工作。建筑的造价受到“低租金住房”(H.L.M)法案的严格限制。因而所有的努力皆以最经济为原则。 南特-雷泽的居住单位得益于马赛的经验。它们在原则上是相似的,但实施的方法有所不同,有所创新。雷泽居住单位的人造地面由4排柱而非2排柱支承,可能有损于造型且不够优雅,但这种解决方案决不意味着倒退。令人遗憾的是位于中间层的公共服务被取消了——于此,预算的紧张和规范的约束,截肢了建筑的构思。居住单位的价值正体现在它的公共服务。这个居住单位的公共服务将作为未来居住区的中心,独立位于建筑脚下,位于道路的另一侧。 结构采用预应力混凝土。于此并无严格意义上的骨架,马赛中的“酒瓶与酒瓶架”系统被“鞋盒”系统取代,即,每套公寓都是一个独立的预应力混凝土盒子,它们并排叠置,彼此隔开几厘米。盒子之间并不整体接触,而是以沿着长边插入的两条铅带为媒介。 另外,作为马赛成功的经验,凹阳台的尺度、形式和比例被丝毫不差地保留下来。不过,玻璃墙面得到了大大的改善,构成了房间的第四面墙。 南特-雷泽是对马赛的认可,因为它源自使用者们在诚实勇敢的慷慨之士的团结与激励下自发提出的要求。 马赛公寓作为一种原型的代表,在历时5年的建造过程中,它不断招来众人的谩骂。南特公寓,历时18个月(1953~1955年),在出奇的宁静中完成了建造。其造价相当于普通的低租金住宅,不存在分毫的超支。南特公寓的建造速度惊人,它刚刚落成便被租售一空。 这两个居住单位构成关系当代居住问题的世界瞩目的焦点。在这两枚果实的背后是分阶段展开的40年的酝酿,是在相互关联的城市规划与建筑领域进行的40年不懈的探索与实践:“光辉城市”,“24小时太阳日”,将“自然环境”重新引入现代生活…… 寻其根源可以上溯50年,那是1907年,第一次参观托斯卡纳的艾玛-查尔特勒修道院。那里呈现出一种和谐;这种和谐萌发自千年之前,但它却可以被植入当今的时代,因为它包含一个基本的不可分离的二项式:“个体—集体”。艾玛-查尔特勒修道院启发了探索的道路。...

飞利浦馆 Pavillon Philips

建筑采用了“双曲-抛物线”帆状悬索张拉结构。在此之前,这样的结构从未被应用于类似的任务。在沙模中浇筑的厚度为5cm,边长接近1.50m 的挠曲混凝土板构成了建筑的壁。借助建筑内部可移动的脚手架,这些预制的板将固定在以强化的钢筋混凝土柱为准线张拉起来的间距8mm的双层拉索构成的钢网之中。上述即为该建筑结构的基本原理。 一种新的艺术形式在飞利浦馆的“电子诗篇”中得到首次展示:“电子观演”——图像,色彩,话语,音乐以及旋律的无限综合。

拉尼金属板住宅 Maisons métalliques à Lagny

法律上的优待,使这些房子重获创制权。它们将以型钢和折叠铝板来建造,内部设施采用工业化的细木作。一道砖石砌筑的墙体,作为界墙,将一对并排联立的住宅分隔开来。面临的问题是相同的,然而这一次,现实允许我们将搁置已久的“卢舍尔住宅”的研究深入下去。

昌迪加尔议会大厦 Le Palais de l’Assemblée

1956年3月,柯布最近一次印度之旅期间在现场纠正了这些错误。例如,众议院集会大厅座席的安排以及为演说者留出的位置(简直!)构成了对印度政治体制的颠覆,一场没有预谋的革命!对此已重新作出安排,确保座席的布置符合印度人民接受的原则,即,由政府和对立阵营面对面进行讨论,而不是在一个挤满了热切民众的带楼座的议会大厅中展开演说和辩论。在此,我们还是提供了原有的图纸,并附上这一条相关信息。 一个值得注意的有趣之处在于众议院集会大厅采用了圆形,这似乎有悖于声学的原理。大厅由厚度均匀的双曲薄壳构成,壳体的厚度仅为15cm,如此一来,其造价和重量都大大降低(工业冷却塔的原型被引入建筑)。这个“冷却塔”以倾斜而非水平的截面作为收口,并以一组金属(铝)构架封顶。这组构架成为一个真正的物理实验室,它可以确保自然采光、人工采光、通风和电子音响等各种设施均得以妥善的安置。而且它还可用来庆祝一年一度的太阳的节日,以提醒人们——他们是太阳之子(这一点完全为我们荒唐不羁的现代文明,尤其是为它的建筑和城市规划所遗忘)。 至于大厅本身,它将以其固有的几何学特征呈现出建筑震撼人心的崇高。以精确的计算为依据,严格的声学校正(或加强或减弱)将沿着薄壳的内壁展开。这样一种双曲薄壳的形式要求在内壁的某些位置设反射隔板,而在另一些位置设吸声隔板。在此所必需的空调系统将在最好的条件下运行:冷空气从位于议员和参观者上方几米高处送出,由于重力作用下降至呼吸的高度;而肺里呼出的热空气将上升,经由设置在大厅顶部收口处构架上的机械设备排出。 方案的另一个引人注目之处在于对两种不同性质的结构骨架的区分 1)办公部分的骨架,类似秘书处,由“遮阳”、柱廊等构成; 2)被称为“广场”的大空间的骨架,众议院集会大厅(下议院)和参议院集会厅(上议院)即位于其中。这广阔的散步场所为议员们会下各种有益的接触(私人会谈,协商,和解)提供了可能;“广场”上方的空间对应着周围3层叠合的办公部分;建筑的屋顶构成“广场”的顶棚,由高挑的现浇混凝土柱支撑。 雨季,屋顶的排水通过两条被柯布称为“河”的巨大的混凝土沟渠来解决,一条分割广场与门廊,另一条分割广场与办公部分(那里包括主席和部长的办公室)。可以上人的屋顶成为夜晚举办宴会和联欢的场所。屋顶上凸起的部分呈现为一组整体的构成,于去年3月在昌迪加尔完成决定性的调整,这里是柯布亲手绘制的图纸。 议会大厦构成要素的细致划分:...

昌迪加尔城市规划 Chandigarh Plan d’urbanisme

1950年11月,作为旁遮普新政府的代表,国务活动家P.N.萨帕与总工程师P.L.瓦尔玛来到塞维大街35号柯布西耶的事务所。他们此行的任务是寻求建设东旁遮普新首府的有效方法(西旁遮普及其前首府拉合尔割让给了巴基斯坦),一份来自旁遮普政府的电报随之而至,授权这两位代表任命柯布为政府建筑顾问,负责新首府的建设。 1951年3月,以全新的现代理论为依据,柯布拟定了昌迪加尔的城市规划方案:城市以800m × 1200m的“区”为构成单位。作为对现代交通问题进行深入思考的结果,柯布创建了7V(道路交通循环)规则,为各种可能出现的公路交通问题提供了解决之道。 另外受聘的还有3 名建筑师:来自伦敦的CIAM成员,建筑师夫妇,马克斯韦尔·弗赖(Maxwell Fry)和简·德鲁(Jane Drew),以及来自巴黎的柯布从前的合伙人皮埃尔·让纳雷(他与柯布的合作中止于1939年),1951年2月《除了3个月后到来的简·德鲁女士),所有人都集结在喜马拉雅山脚下这片广袤的高原上。就是在这里,将矗立起旁遮普的新首府。...

奥利维蒂计算机中心 Centre de calculs électroniques Olivetti

这组庞大的建筑可容纳4000名计算人员在此工作:操纵巨大的计算机——一种神奇的机器,能够回答现代科学提出的问题。对此,“平常人”(吾辈)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渺小;然而,也应当明确地意识到,在这项事业的始与终,人的存在不可或缺——人提出问题,并获得解答。 奥利维蒂电子计算中心的基地位于米兰-都灵高速公路旁。1962年6月,按照“CIAM表格”体系所规定的形式,柯布呈递了方案的初稿。这个庞大的建筑群准备分3个阶段来实现(3个105m见方的工场区块),这是其中的第一阶段: 首先是主入口、大厅、餐厅、图书室及其他的公共服务设施;其次是第一个105m见方的工场区块;最后,在工场区块上方,将立起10层的科研楼。 工场位于地面层,但其入口位于屋顶层。经由巨大的主入口坡道,工作人员将到达廊道,并由此导向3个布局呈扇形的更衣处(设有淋浴及卫生间),然后从这里走下楼梯来步入位于首层的工场。 工场利用均匀分布的天窗采光;此外,屋面覆土植草,并敷设自动喷淋系统,可以在旱季为植物提供灌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