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中国当代建筑师而言,关于如何寻求对中国传统的转喻,伍重或是一个经典的先例。他的一生都致力于创造复合的文化,他既沉浸于西方的建构技艺,又从欧洲之外的建筑传统中汲取了很多灵感。他在亚洲旅行时有幸买到了一部12世纪中国的建造手册《营造法式》,他对这部书的尊崇体现在他在悉尼工地的坚持与热忧上了。
肯尼斯·弗兰姆普敦 Kenneth Frampton
约恩·伍重 Jørn Utz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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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中国当代建筑师而言,关于如何寻求对中国传统的转喻,伍重或是一个经典的先例。他的一生都致力于创造复合的文化,他既沉浸于西方的建构技艺,又从欧洲之外的建筑传统中汲取了很多灵感。他在亚洲旅行时有幸买到了一部12世纪中国的建造手册《营造法式》,他对这部书的尊崇体现在他在悉尼工地的坚持与热忧上了。
肯尼斯·弗兰姆普敦 Kenneth Frampton
[…] 另一个西方人持有着非常不同的观点,他是约恩·伍重 ( Jørn Utzon )。他以一种特别系统的方式研究了中国建筑和其构造。他对12世纪的文献《营造法式》特别有兴趣,其中,他又对柱、斗棋,以及屋顶系统尤为关注。研究乌松的学者曾强调,他从《营造法式》中得到的理念是,中国建筑系统具有重复性和标准化元素的集合,但是这个系统也具有灵活性,允许形式的多样调制。然而,《营造法式》中的系统吸引我之处却相反,不是它所允许的自由,而是它所要求的准则。它仿佛给出了任何建筑中局部与整体之关系的正确答案。它的价值在于它所提出的限制,这些限制让人在设计建筑之初就不得不考虑其细部的天性。《营造法式》所揭示的方法论非常类似古典设计师所运用的古典秩序,但与之相比,却有着重要的差别。与古典秩序不同,它基于构造,并具材料特质。即使是石材的建筑,它仍然保有木构的特征,或者说是木构的“记忆”。说建筑形式可以由《营造法式》中的元素生成是不准确的,但是此建筑的特征一定会是由它决定的。与随意用最方便的建材来构建理想的形式这种概念不同,这是个迥然相异的设计过程,其建筑的组成元素是基于构造和材料之天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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